第三十一节 留下一个目击证人

织虽然能提供更大的力量和速度，但是对于神经的契合度明显低了很多。

    “我跟你拼了！”小伍子大喝一声，高高举起了扳手，向着张磊砸了过来。

    无奈，这句话永远属于弱者，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弱者。

    小伍子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从张磊进门开始他的命运其实就已经归张磊掌握了，前面他有从楼上那个门出去的机会，但是他出去了又怎么样，张磊可以在楼下把他的家人全都送去异世界。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又知道正是自己的逃脱导致母亲妻女的死亡，恐怕他活着还不死了好受。

    也许复仇的念头会支撑他活下去，但是先不说他找得到真凶么，找到了又能有什么能力报仇，除非他也有那种万中无一的机会成为天地间的宠儿。可惜，他身体的成长期已经过去了，在可以预见的自暴自弃的颓废生活中，他更不可能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也就是说他就连那万中无一的机会其实都不会有。

    小伍子举起了扳手，本身就是一个多余的动作，扳手这种东西威力已经不小了，这时候能打到人远远要比高高举起增加冲力更加重要，更何况这么长的扳手，在这豆腐干大点的地方根本施展不开。

    如果是张磊，要么会选一个小一点的扳手，如果没有的话也不会像是他那样攥着扳手的末端，那样冲力虽然大了，但是可控性也会差了很多。

    更主要的是，不会举起来，手在哪里直接原地挥出去就好了，只要打到，扳手的威力足够让一般人至少一秒钟失去抵抗了，这一秒钟做什么不够。

    而且他的腰部还有伤，这双手举起来的动作自然也受到了影响，也就是说小伍子现在的动作在张磊的眼睛里面就是一个摆好了姿势的活靶子。

    张磊上前一步，赶在他扳手砸下来之前，一脚踢在了他小腿的迎面骨上，张磊现在穿的是外公的老头皮鞋，这鞋可是够硬的，张磊估计就是自己特意强化过了的皮骨都受不了这一下，更不用说面前这个小伍子了。

    小伍子立马就站不稳了，刚才刀捅进去还能忍受着没怎么叫喊的小伍子，这一下却连眼泪都迸出来了。不过他也不是新岔了，到底也是进过了宫的人物，他手上的扳手没有停下来，借着自己扑到的架势向着张磊挥了下来。

    只是这距离已经不是他当初预想的距离了，这么挥动不要说打不到，就算能打到也只是中端碰到张磊，有多大的威力就另说了。

    张磊抬起左手，攥在他握扳手上靠前的右手上面，在自我检视的引导下，内气瞬间爆发出去了一点，真的就是一丁点，大概也就是上次打小痞子十分之一左右的量。

    就这一点就够了，小伍子的左手刹那间被炸的只剩下了五根光秃秃的指骨，不过不怎么干净，上面还有着几条没有拉断的肉丝和油皮，也许手心里面也有一点残留吧。

    血污夹杂着碎屑爆成了一团，以那只手为中心爆成了一个血团，煞是好看，看起来很像公园里面卖的红色气球，上面还有很多花点的那种。以后没钱买气球可以考虑这么做一个，不投票不收藏的可以致电张磊提供免费服务。

    张磊没有被眼前的美景所迷惑，他的右手向前一推，把小伍子略向前倾的身体向后一推，小伍子在连番的打击之下已经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能顺着张磊的手向后倒去。

    张磊的左手也没有闲着，顺势一抓，隔着几根指骨直接攥在扳手上面，这倒是有点像是扳手上面的花纹，增加了不少摩擦力。强盗张的手腕一转，扳手的另外一头就翻了下来。

    小伍子的左手虽然还在扳手上面，但是这时候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其实就算是有力气也没办法阻止张磊，先不说张磊内气瞬间强化后的身体远远要比他强壮，单单这个扳手的力臂就对他很不利，众多因素之下，张磊手腕转动的甚至可能比他的手不在还要轻松。

    尽管如此，小五的手还是本能的想要阻止张磊的用力，就在这个时候，强盗张的手臂由下向上斜着一挥，扳手画着一道漂亮的弧线就从小伍子耳根下面直敲了上去，小伍子那点力量反倒像是给张磊助威了，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杀的一种。

    如果扳手有知，相信它也会选择张磊这种能让它充分发挥威力的用法，即便是临时客串的兵器也是有尊严的。

    扳手从小伍子的耳根向着斜上方砸了进去，按照评书里面的说法，就是一捂嘴，“噗”的一声。虽然俗，可是还是得说那脑袋就跟烂西瓜一样，整整被敲去了一小半，脑浆子混杂着血浆瞬时间顶着那块脑盖喷了出来，刚才那漂亮的红气球立刻就被喷洒得没了影。

    红的、白的、黄的、绿的？五颜六色的东西洒了一地，地面上也是五彩斑斓，也是和着他家可能平时不怎么扫地，这地上马上就和了稀泥了。‘可惜了，做火锅多好！’张磊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张磊本来以为这些东西喷到身上会让自己感到十分恶心，已经做好了忍住不吐的准备，自己装的是老手，不能那么丢脸，而且呕吐物说不定会变成别人的证据。

    但是这些漂亮的染料真的喷到脸上身上的时候，张磊反到感到了一丝快意，一丝刺激，虽然不是一潮一浪的快感，至少也算一波了，张磊甚至有一种从身上刮一点舔舔，尝尝什么味道的**，好不容易才克制住那种冲动，实在是太变态了。

    “爸！”小女孩的哭叫声从楼梯上传了下来，只见那个丑丫头挣脱她奶奶无力的双手从楼梯上扑了下来，看样子想要跪在她爹面前痛哭一场。至于她奶奶，这时候也是摇摇欲坠，可能她们向着楼上跑的时候也已经做好了一点心理准备，可那跟亲眼看到儿子、爸爸真的这么悲惨的去死还是完全不同的。这就好像是新闻和现场的差别，看到一个新闻哪里哪里火灾死了多少人，和在现场观看一下烧焦的尸体，那感觉绝对不一样，老鬼的书友都是聪明人，不用多解释。

    张磊随手抚掉身上挂着的一块应该是大脑的碎片吧，从上面还能看出人类脑组织的精妙呢，看那玄妙的沟壑，造物真是神奇。

    一面走一面清理着自己身上的杂物的张磊不紧不慢，就在和小丫头错身而过的刹那，他手上的扳手挥动了一下，正敲在小伍子大闺女的后脑上，看那凹陷进去的程度，明显就是不活了。

    张磊的手就握在扳手接近三分之一的地方，这样扳手的活动就轻松多了，速度明显也能快不少。

    不过张磊也算为小伍子做了件好事，至少他证明了，这大闺女跟小伍子绝对是亲子关系。不是说滴血认亲么，说女儿或者儿子的血液跟父亲的必然相互融合，扳手前端这父女两个的血液融合的就相当好，不要说血液，就算是脑浆都没有一点不相容的地方，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看到这一幕，小伍子妈妈再也坚持不住了，从楼梯上直接就栽倒在了地上，也难怪，老人家是不能受太大刺激的。

    张磊没有给她补上一下，说真的，虽然出手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但是真的动了手以后，张磊确实很不舒服，就算知道内疚是一种很无聊的情绪，那人也不能完全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自我检视也不行。这么一个花朵就这么被自己在花骨朵的情况下拗断了，尽管这花朵不会开放出那种美丽的鲜花，那也是花骨朵啊。本来这时候张磊应该用摧残形容花骨朵更合适，可是看看她那个样子，张磊真的没有提供那种福利的兴趣。

    不过看小伍子妈妈的样子，好像也不怎么挺得住了，这也算是完成了张磊最初的愿望，虽然张磊没有本事用言灵攻击弄得她犯病，可是看起来行为艺术好像震撼力更加强大一些，她不像是外婆，本来是没有心脏病的根基的。

    小伍子的老婆现在正拉着那个张磊看上的小萝莉向楼上跑，危急的形势没有激发她们超乎寻常的爆发力，着急忙慌之下她们的手脚反到直打结，到现在没有从楼梯上面滚下来就已经是个小奇迹了！

    张磊刻意缓了缓脚步，打理一下自己的身上，身上还是有很多地方挂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这样很麻烦的，就是烧起来也会产生那种强烈烤肉香味，如果被邻居闻到，再联系一下这里发生的惨案，那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倒是奇怪了。

    那个小萝莉虽然不是小伍子亲生的，可她肯定是小伍子老婆亲生的，小伍子老婆自己的腿发软，却拼命一下把女儿推了上去，自己却半晌也没办法站起来。

    好在张磊现在就在故意留给她们逃生的时间，说实在的张磊现在也没有拿定主意，到底是留一个还是留两个活口，影响应该不是很大吧，如果留上两个活口会不会更好一些，到底孤证还不那么容易让警方完全陷进去嘛。

    其实谁都知道，像是张磊这样在现场还拿不定主意是相当危险的，可是这到底是张磊的第一次，有些失误也是难免的。

    小伍子老婆推着已经有些吓傻了的闺女向着楼上的小门跑去，张磊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追着，虽然一个是跑一个是走，但是因为小伍子老婆她们的磕磕绊绊，三个人之间的距离并没有拉开。

    两栋房子并不是完全的贴在一起，张磊家和他家中间还有一道将近五十公分的空隙，平时这个空隙当然不能够成阻碍，但是现在对于手足发软的母女俩个简直就像是天堑一样。

    就在小伍子老婆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跨越这道通途变成的天堑的时候，张磊手中的扳手飞了出来，正好砸在她的脑侧。她脚下一滑，抱着孩子就向着裂缝摔了下去。

    当妈的永远都是把最后的一线希望留给自己的女儿，掉下去的过程当中，小伍子老婆一转身，把她闺女翻在了上面，让她在自己上面落地。

    这种私房一层都并不算很高，通常也就是两米四五的样子，这种距离掉下去，通常情况下，只要不是脑袋落地，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最多不过是摔断个胳膊腿什么的。

    张磊探头向下看了一看，两个人应该是都已经摔晕了过去，静静的躺在夹缝里面，好一副母女痴爱图，当然如果没有那点缀的血花就完美了。

    就让她们听天由命吧，能活几个算几个，张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来之前张磊打算的很好，既然要动手就杀了他满门，可是真正死在他手里可以确定的也只有两个人，张磊就觉得手已经软了，这也是一样技术活啊，还真不是新手就能完成好的，还是张磊已经有过了一次不算完整的经验，否则恐怕他连今天的最低目标都不见得有勇气坚持。

    张磊的脑子转得很快，衣服是肯定不能在自己家烧得，那样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那么为什么不索性在小伍子家里烧掉呢，相比高大外公的衣服，这个小伍子的衣服应该更适合自己的身材吧。

    张磊找到了一个瓷盆，把衣服都脱了下来放到了里面，一把火点了起来。另外去翻箱倒柜找了一套小伍子的衣服出来，这样还可以顺便更能做出入室抢劫的样子，也算是一枪俩鸟了吧。

    相比楼下的血污楼上就要干净了很多，只有小伍子老婆那崩出来一点点血花，只要注意点应该就不会碰到，张磊把外公的大皮鞋也放了进去，鞋也换上了小伍子的，希望他没有脚气吧。

    仔细回想一下，他们还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噪音发出，应该不会有人报警吧，小伍子家里是没有电话的，这时候电话还并不是那么普及，交了初装费也要排上一年多的队，所以小伍子应该也没有机会报警。

    张磊用火钳在火盆里面拨楞了两下，确认除了鞋底，其他地方都已经烧完了，接着又扔了几件小伍子他们家的衣服进去，不过不能扔太多，他马上就要走了，别引起火灾，张磊自己家的房子就在边上了，可别殃及池鱼把自己也给祸害了。

    找了一顶帽子带上，张磊还是选择从下面的大门走出小伍子家，尽管那里地上的血污更多一些，最多张磊跳着走路，谁叫他把换的衣服放到了自家的后门口呢。

    张磊回头把门锁了起来，这也是细节，也许真的有些犯罪的天才吧，然后到水池边上把手上的血污洗了洗，当然了，这水池是要打扫干净的，不能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至于水龙头就让它开着吧，节约用水的事情回头再说。

    ……

    差点忘了说一下，这里是不能先X再O的，会留下O液变成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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