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教女无方,还请姐姐勿要生气,要打要骂全凭你一句话,只是柴房晚上过冷,阿芙幼时身体就若,受不得寒气,还请姐姐三思。”李氏苦口婆心的向薛氏求情,薛氏正在气头上,怎肯依她,李氏看着姜顺道:“老爷,清玉自知有愧,生了这么个孽障来,可无论怎样,她都是清玉身上掉下的肉,您给姐姐说说,我定然会对阿芙严加管教的。”
姜顺看着可怜的李清玉,对薛氏道:“你将阿芙让她领回去,母亲最是不爱家中不宁,怕是母亲知道了,又是一顿气。”
薛氏看着姜顺,心中不悦道:“哪天犯了抹脖子的事,你还这样护着?”
不时,门外有人来回:“回老爷,门外有个宋公子求见。”
姜顺道:“哪个宋公子?”他官场上打交道的人甚是多,凭他记性再是不好,也是不知竟是有个宋公子,想了想道:“让他去侧厅候着吧。”
“是。”
醒来的姜月瑶咳嗽了几声,灵鹊赶紧走了进来,“小姐,你醒了。”
“灵鹊,阿芙呢?”姜月瑶问。
“三小姐被夫人关入柴房了。”灵鹊如实回了。
姜月瑶掀开锦被下了床榻,“我去看看。”
“小姐,大夫说你被水呛到,有水积在了肺腑,如果不好生休息,会落下病根的。”灵鹊阻止姜月瑶。
“我自己身子如何我自是知道。”
薛氏还在训诫李氏时,姜月瑶闯了进来,一路灵鹊紧紧跟着,知道拦不住姜月瑶的,她也跟着姜月瑶其后进去。
“瑶儿,你来做什么?灵鹊,怎么看护小姐的?”薛氏转向训斥灵鹊。
灵鹊吓得赶紧跪下:“夫人,奴婢阻拦不住小姐。”
“要你何用?”薛氏气性这会子颇大。
姜月瑶道:“娘,你放了阿芙妹妹,这事真与妹妹不想干,是女儿一时没看到后头的路,给踩空踏了进去。”
“黑的白的我自有眼睛去看,娘何时错过。”薛氏道。
姜月瑶解释道:“娘,你若是非要惩罚妹妹,就连瑶儿一同关入柴房去吧,此事也是因我而起,是我闷得慌,非要妹妹阿芙陪我戏耍的。”姜月瑶赌气道。
“是非曲直,我自会定夺。”看向一旁灵鹊:“灵鹊,带小姐回房。”
灵鹊赶紧站起来去请姜月瑶移步,姜月瑶甩开灵鹊跪在地上:“娘若是不放了妹妹,瑶儿便跪在这里不起。”
薛氏看着姜月瑶如此坚定,怒的拍到桌几上,“反了反了,姜府上上下下百十来口的人,今儿你犯了错要放了,明儿她犯了错要放了,这上下没了规矩,又该如何管教。堂堂相府乌烟瘴气,说出去,不是叫人笑话。”
薛氏的怒声震得无人敢去大声的出气。
姜府是相府,从建筑到园艺设计皆是高雅,宋明衣走入侧厅时四处打量着。姜府中路过的仆人丫头总会往他脸上瞧上几眼,带着怪异的眼神。不过宋明衣并不在乎这些,他一个人走的依旧自在。
姜顺来时,宋明衣已经在侧厅吃了一盏热茶了,他瞧见姜顺来时,站起身来:“晚生宋明衣拜过姜相。”
“宋公子请。”姜顺让他入座,在他的眼睛上又瞥了一眼。
宋明衣道:“宋某是个快言快语的人,今日来不为别的,只是为贵府的千金而来。”
姜顺一听是为了千金,最先想到的便是这些闲云野鹤之人定是又是慕名而来,便道:“宋公子这是何意?”略有戒备。
“将相毋须紧张,并非大小姐,而是名中带有芙字的人。”宋明衣并非拐弯抹角之人,他既是这么说,姜顺便听得出,是找阿芙,按照姜顺来想,定然是不会允许姜寄芙见宋明衣,在礼数上是不合的。
女子未曾出阁,怎能随意与男子相见,只是姜寄芙是何时与这位从未听说过的宋公子相识,倒是叫姜顺很是生气。他想到姜寄芙宁死不肯答应仇家一门亲事,定然是与这宋公子相干,生气之下,道:“即使如此,宋公子还是请回吧。”
“相爷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宋明衣看着姜顺,只见他脸色略白,嘴角微微扯出一丝浅笑,从袖口中取出来个荷包,上绣一朵雏菊,一看便是女子用的,他道:“这是小姐的东西,那日捡到为来得及归还,即是今日见不到小姐,便将此物暂交由相爷了。”
有丫头接了过来,宋明衣交过荷包便离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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