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瑶到了醇和居住处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被姜寄芙扶着坐了下来,嘴中念叨着:“我只是戴了个发钗。”
灵鹊端了杯茶,姜寄芙接过来递给了姜月瑶,“先喝口茶平静一下。”
姜月瑶点点头,喝了口就放置一旁了,“太子到底是缘何如此大怒?”姜月瑶眼眸中焦躁不安。
“太子看到了你头上的玉蝉便勃然大怒,必然是太子对此物什有所忌讳,陪嫁物品中的清单都名列的清白,并无玉蝉这种发钗,记得姜府时,你只爱花草的发钗。自然也不会有的,你可曾记得那玉蝉是几时有的?”姜寄芙大致分析了。
姜月瑶出了会儿神:“前两日我打了一副新的首饰,杨良娣正巧来了,因觉得好看便多看了两眼,不慎跌坏了,便说赔我一副来,这对首饰,是我自己选的。”
“这件事觉不是偶然,是故意的。”姜寄芙看着姜月瑶。
“这个杨良娣,我并无意与她为敌,何苦来这般害我。”姜月瑶想不明白。
这事在姜月瑶看来,有些恼怒,恨不得立刻去寻杨媛对峙,她与太子这是新婚不久,她不想太子从此冷了她。可姜寄芙是经历的可比她多了,对于这种小手段并无姜月瑶那般反应。
可到底姜寄芙认这个姐姐,若不是姜月瑶坚持带她一同出来,她又怎能出得了姜府这个苦海。她与姜相的交易,换来的是她终身都要幽禁在姜府方得万无一失。
如今她也只是从另一个苦海跳进了这个牢笼罢了。
“因为姐姐你挡了她的路。”
“我挡了她的路?”显然姜月瑶她不大明白,从小在薛氏的庇护下衣食无忧的成长,对于勾心斗角知道却未曾去沾染,此刻方知,她终有一天要与之过招。
杨媛的目的很简单,只想爬上太子妃的位置。
“我要去找太子说明白。”姜月瑶刚站起来,就被姜寄芙拦住。
“姐姐不可,杨良娣敢这么做,是吃定了姐姐目前在太子心中的分量,你现在若去找太子爷陈述事实反而会适得其反。”
姜月瑶一把抓住姜寄芙,“阿芙,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太子因此而疏远我,该如何是好?”
姜寄芙安抚她,“此刻太子也只是一时气恼,我给姐姐出个主意,相信姐姐和太子之间会冰释前嫌的。”
“嗯。”姜月瑶点点头,内心还是忐忑。
此刻,姜寄芙倒是成了姜月瑶的军师。
……
“这次她当众给了姐姐一个巴掌,算是告诉你,她今后必然不会停手了。杨媛在太子府内深得人心,是太子府的老人,太子对她也甚为信任,我们必然不能公开与她斗,太子最不喜自己的女人整天斗来斗去。但姐姐也不能就这样吃了哑巴亏,她今日这般害姐姐,日后是要还回去的。只是姐姐刚到太子府不久,许多事不能过于声张,日后但凡谁送来的东西,姐姐只管收下,我为姐姐把看。”
“阿芙,多亏了你陪着我,我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太子府里没有什么亲人,全靠你我二人相依为命了。”
姜寄芙赶忙相阻,“姐姐日后这话可不能再说,你现在可是太子妃,言行举止日后都要有所顾虑,防止小人。姐姐与太子也算真心相待的,太子他不会如此薄情寡义,因此件事就此冷落了姐姐。”
与姜月瑶说了好一阵,姜寄芙才将恐慌的姜月瑶安抚好。
姜寄芙正走着,迎面走来了杨媛,看她花红柳绿的朝自己过来,“这不是太子妃身边的人吗?”
“奴婢阿丑,见过杨良娣。”
“阿丑?”杨良娣语气中有些疑问,但很快就摆做端庄,“太子妃她没事吧。”一副担心的口吻,眉头一拧,一双秋剪目,让人我见犹怜。姜寄芙不仅心中想:杨媛这种身材好,样貌佳的女子,又极为聪颖,能这么多年还让沈赢对她好感不减自然是有道理的。
“多谢杨良娣挂念,太子妃她没事。”杨媛显然不太喜欢姜寄芙一口一个杨良娣,她的脸总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陪在太子身边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太子发过这么大的火,这次可是把姐妹们都吓坏了。”杨良娣的手拍了拍胸口,似是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是啊,奴婢回头也听别的小婢女说了,太子是看到了那玉蝉的发钗勃然大怒的,我们娘娘从来不喜欢用这些虫物做的东西,就连衣服上也从来只有花草样式没有蝴蝶,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这玉蝉,奴婢便问了娘娘,听闻是谁送来的。我们娘娘大度,说太子最是忌讳家中人无端生事,此次他便不计较了,大家共处一处,自然是和睦相处方好。”姜寄芙声情并茂的这么一说,她看到杨良娣眼中一丝惶恐,看的出杨良娣在怎么在太子眼中的地位稳重,可对太子还是有些敬畏,说明其实她与太子的关系,也没外人眼中看的那么牢不可破,相敬如宾。
杨良娣笑的有些尴尬,但还是很快转变的端庄亲和,“我突然想起郑良媛她们约我去看绣样,就不耽搁了,你待我给太子妃娘娘问个安,回头我得空了亲自去登门拜访,叫姐姐误要自伤,太子那我会帮姐姐探探口风的。”一些口头问候说完便带着身后的丫头们离去了。
姜寄芙欠身行礼,待杨媛走后她方起身,望着杨媛,这种心口不一的话,听听也就罢了,这样一个幺蛾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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