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什么阿芙,她不是阿丑么?”姜知秋有些不大喜,“一个贱婢,根本就不配有名字。”
“好了秋儿,我知道你总是和阿芙过不去,可是我们毕竟是姐妹,血浓于水,儿时不懂事也就罢了,如今怎能还如仇人看待?”姜月瑶斥责姜知秋。
听了姜月瑶的话,姜知秋知道姜月瑶一向护着姜寄芙,便走上来拉着姜月瑶的手道:“姐姐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行了,你也累了,先休息下吧,我待会让人准备午膳。”说着,便吩咐婢女把姜知秋送回房间休息。姜月瑶转身看着姜寄芙,宽慰道:“秋儿总是没大没小惯了,你也别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姜寄芙摇了摇头,“我没事。”
姜月瑶握了握姜寄芙的手,“你们俩啊,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仇,有机会你们非得好好畅谈一番解开这心结才是。”
姜寄芙只是笑了笑,并不多言,姜月瑶因还要处理一些事务,便先去忙碌了,吩咐姜寄芙先去忙自己的事,有事在叫她。
“阿德,我让你打听的事打听的怎么样?”杨媛正在精心修剪眼前的一盆胭脂红。
进来请安后的阿德道:“回良娣话,打听到了。”
“太子妃娘娘在之前确实有过一段牵扯不清的关系,奴才打听了许多人,最后打听出了这个人叫周正杨。”阿德见自家主子开心,自然也是心头乐。
杨媛一听此消息,眉眼都像是雨后的彩虹,别提多开心,手中的花也不修剪了,特意嘱咐贴身丫头翠缕去门外守着,以防有人进来。
“循着周正杨这个名字,奴才走访到了周正杨原来的家,像街坊邻居了解了他人,此人起初是个穷书生,因颇为有论世治道之才能,而余大人又是爱才人士,常与一些文学雅士来往,故而周正杨也是余大人的门客,后余大人将周正杨引荐给了姜相,也正因此才使得这等贫民小卒得以识得名门闺秀姜府的嫡女,也正是太子妃娘娘,因太子妃娘娘做相府小姐时,对周正杨的才华十分钦佩,二人从吟诗作对的朋友逐渐到了两情相悦的地步。”
听的入神的杨媛一直在揣摩其中能利用的一些信息,阿德说到这,她便开口打断了,“如此说来,我也并未冤枉她了。”心中开始打着一个精巧的算盘。“继续。”
“是。”阿德领命后继续道:“后姜府有所察觉,便禁止了二人的来往,姜府明令禁止周正杨再踏入姜府一步,那时周正杨因对相府小姐动情,便苦苦上门请相府开恩,恩准他与相府小姐的婚事,而此时相府小姐又绝食昏昏不振,大有香消玉殒之迹象,姜相与薛夫人不忍就此失去女儿,便答应了此事,不过有一个要求,就是周正杨必须要科举高中状元,否则绝不答应。”
“那最后为何二人还是没走到一起?”
“因周正杨家中十分贫穷,她与他娘的生活全靠他没事卖些字画,以及他娘为人做一些清洗缝补的活,他娘又是年老多病,有时候药也吃不起,一副药要吃好几顿,最后连药渣也给吃了。很多时候都会穷到揭不开锅,邻居门偶有看不下去送点吃的过去。也正因此,周正杨没有手头上的打点,就算他去科举考试,那也是必定不能中的。但他还是要坚持再考。”
“那这个周正杨还算痴情的了。”
“谁说不是呢。”阿德也怜惜一句,“后来不知怎的,周正杨家突然就走水了,他的母亲也丧命那时,在之后,相府小姐就被送离了永安城,二人从此陌路,相府小姐一走就是三年之久。”阿德缓缓道。
“既然分开了,又有什么可为本宫利用的。”杨媛听到这里,心情丧失了一半。
阿德赶紧解释,“良娣何苦急,这还有下文。”
杨媛眉毛一挑,颇为期待,“还有下文?”
“据说相府小姐回来后,他们还曾见过面,单凭这一点,奴才肯定,他们二人还有着瓜葛。不过周正杨曾在去年行刺过太子妃娘娘。”
杨媛嘴角上扬,“被爱人背叛抛弃,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不恨。”杨媛眼神分外犀利,道:“那这个周正杨此刻人在何处?”
“奴才这还没打听出来。”阿德弯腰低头。
“去,就算翻遍整个永安城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相信此人必定对我有所价值。”
“奴才这就去办。”阿德转身离去。
此刻最是愉悦的当属杨媛,她即可吩咐翠缕,陪她去花园走走。脸上的笑容从不减退,姜月瑶与她挣,还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