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何要在药中下□□,你是想毒死我吗?”
连翘整个脸都白了,“娘娘,就算您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下毒毒害娘娘,还请娘娘明察。”
阿芙立刻道:“来人,去叫殿下来。”
如今皇上病危,许多的事都落在了沈赢的身上,本是下了朝又忙着批阅了许多奏折的沈赢,刚走到阿芙的门外,便听到了阿芙的声音。
“怎么了?”沈逸走了进去。
阿芙看到沈赢,立刻扑到了他的怀中,“殿下,有人想要下毒害死我和孩子,你一定要为我和孩子做主。”
阿芙和沈赢坐在长榻上,她让人找了一条金鱼放在桌几上,盛了一点药滴在了水中,片刻间,那鱼儿便在鱼缸中到处乱撞,翻腾一会儿就死了,翻出鱼肚白漂浮在鱼缸里。
“药量很大,一滴都能置臣妾于死地,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竟是让人这么愤恨,下了这么重的毒,还下在了殿吩咐人给我开的药中,这是有意想要把杀了臣妾,还要将脏水泼到殿下的身上。”
沈赢一怒,“来人,把太子妃带来见我。”
姜月瑶正在奶小皇子,被突然来的人给带走,说是太子殿下要见她。一脸迷茫的姜月瑶被带走,欢迎和灵鹊都没有办法。
欢迎让灵鹊赶紧去给姜府大少爷姜旬书报信,她自己跟了去。
姜月瑶到了阿芙的住处,看到阿芙,以为是阿芙借用沈赢的名头命人将她带来,气愤道:“你一个小小侧妃,凭什么命人将我带到此处?你可知我是太子妃,太子知道了,必定不会饶你。”她转身要回去,那些丫鬟都拦住她。
阿芙道:“不是我要带姐姐来了,而是殿下发话,殿下在屋内等着姐姐呢。”
姜月瑶不相信的走了进去,看到一脸愤怒的沈赢,阿芙也跟了进来,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沈赢便道:“近来是不是照顾小皇子有些清闲了。”这话听着味道怪怪的。
姜月瑶道:“殿下已经许久没来看绍儿了,他都能喊父皇了。”
“绍儿有你这样的母妃真是羞耻。”沈赢道。
姜月瑶惊慌,“殿下何故如此说?”
沈赢把□□亲自递给姜月瑶,“你这个女人,怎会如此狠心,我想你纵然容不下阿芙,可总该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尊重,怎知你会下如此毒手,命人给阿芙的药中下了□□。”
姜月瑶看到如此发火的沈赢,惊吓的跪在地上,捧着那碗□□,“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一直在照顾绍儿,并未踏出院落。”
这时欢迎在外头,却被拦着进不来,欢迎道:“殿下,你不要上了人的当误会了娘娘,娘娘确实一直照看着苦恼的小皇子,并未踏出住处一步,奴婢可以作证。”
沈赢听到吵闹,便道:“外头何人喧哗?”
阿芙道:“是姐姐的侍女。”不等沈赢说话,阿芙命人把欢迎放了进来,欢迎进来便跪在地上为姜月瑶辩解。
“大胆,小小婢女也敢猖狂,来人,拉出去仗毙。”沈赢此刻正在怒火上。
姜月瑶阻挠道:“殿下竟是如此薄情?今时连往日的恩情都不顾了?既然殿下笃定是我下的毒,那我纵使有百口千口也是辨不清的,不如一死百了,令殿下生厌。”
姜月瑶刚准备把□□喝下,沈赢便把□□打翻,阿芙知道,姜月瑶在沈赢跟前还是有着利用价值的,毕竟她是姜府的小姐,她的母亲薛氏还有着薛家的支持,薛家老太爷是三朝元老,即便是不为官了,也是颇有份量的,对满朝文武,还是一呼百应的。
见事已至此,也差不多了,阿芙便道:“殿下,单凭一碗□□,不能就此断定姐姐就是害我的人。阿芙知道,姐姐虽然不喜欢妹妹,可也没必要蠢到下毒害我,这不是自己引火上身吗?此事必定有蹊跷,还请殿下不要错冤枉了好人。”
阿芙故意闹了这么一出,自然是看姜月瑶出丑的份上,再利用这个机会卖给姜月瑶一个人情。她要让姜月瑶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如今的她才是沈赢的最爱,如果她愿意出手,姜月瑶根本阻拦不住。
而对于阿芙来说,她更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姜月瑶解脱,姜家欠她的,她都要讨回来。姜月瑶最珍视的一切,她都要一点一点掠夺干净,把她引以为傲的东西一点点都摧毁瓦解,她还要让姜月瑶活到看着姜府败落的一天。
阿芙相信,那一天不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