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乔暮笙望向站在门口的贝莱莱问。
只见她站在门口又不进来,于是他更为笃定,贝莱莱今晚的行为有些奇怪,就过去想拉着她进屋,就算说话也要坐着说嘛。
但是贝莱莱反而退后一步,避开了乔暮笙的手;他的手僵在半空,蹙眉看向贝莱莱,更为疑惑不解地问:“莱莱,你今晚有点奇怪,上生了什么事吗?”
贝莱莱则故作轻松地回答:
“什么事也没有呀;只是我觉得咱们俩的确得保持一定距离,我一个女孩子家,不好进男生房间的。”
乔暮笙也用玩笑的语气回她:“你现在才跟我说这些,会不会有些晚了!”以前可是她主动的,现在却讲究这些,未免太反常了。
尽管贝莱莱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刚才乔暮笙认为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因为今晚贝莱莱所有举动都很反常;不,应该是说自从晚玲歆离开,她回来后就开始反常的。
“不晚不晚,现在起就遵守嘛!”贝莱莱很认真的说着。
“为什么要遵守,咱们俩的关系,还区分什么。”乔暮笙过去单手搭着贝莱莱肩膀,说得很诚恳;他们之间的关系说是朋友,却比朋友更深一步,却也一直到不了男女朋友的境界。
“我们俩只是好朋友而已,应该区分些距离,不然很容易些让人误解。”
对乔暮笙的话,贝莱莱其实是认同的;但现在也应有界限,为的就是避免别遭人误会,这样会使得他们之间关系很尴尬的,于是贝莱莱突然开始分定界线。
见她态度如此,乔暮笙也不再多说,只是心中疑问更深,却也只能无奈地坦诚接受:“呵~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我还想跟你说一件事的。”之后贝莱莱又说起,乔暮笙看向她,就见贝莱莱这样说:“过几天就元旦了,我想回家。”
“去吧,贝爸贝妈一定很想你了,替我向他们问侯!”
乔暮笙认为情有可原,并没联想到其他;对于贝莱莱父母,乔暮笙也很感激,因此说要贝莱莱替他问候;只是乔秘书没意识到,其实贝爸贝妈根本不晓得他的存在。
贝莱莱点点头答应:“嗯,还有,我可能不会回来了;我要回社区医院上班。”
只是她接下来的话,令乔暮笙感到震惊,抓着她的双肩,紧张的询问:“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要走!”
乔暮笙当然不舍得她离开,而且还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说出要走的话,让乔暮笙一时无法接受。
每当贝莱莱紧张或者不安的时候,她都会搅着自己的衣角;只见她低着头这样回答说:
“你现在的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我再呆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不过我离开后,你要记得按时吃药,早餐一定要吃的,还有就是去医院复查;我以后会经常过来看你,你的冰箱总是空荡荡的,老在外面吃饭不好;以后我有空就来帮你做饭,只是你不要嫌弃我手艺差,还有…”
贝莱莱事无巨细的叮嘱着,能从中看出她还是很关心乔暮笙的,似乎也并不是心甘情愿的离开。
而乔暮笙在听到她这样的叮咛,情难自禁、一把用力将贝莱莱抱住,深情的挽留:
“莱莱,不要走、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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