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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永宁的胸怀是个好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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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个提议却被永宁拒绝了,她噘着嘴说她不喜欢侯府上的人,这让他很不解,侯府上不就他自己么?但是他再怎么问她,永宁也不说了。

    她只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你自己想吧,我是不想做那个先告状的小人。”除此之外,永宁的小嘴儿便像上了锁一般,任他再怎么撬都撬不开了。

    他没法子,只得一得空就来公主府坐坐看看她,好解他相思之苦。

    陆晅这天刚在府上处理完公事,也见过了温西铭,温西铭说缇夫人已经送到了京郊别庄,望永宁什么时候有空去与她做做伴,他便答应了代为转达。等他到了公主府,却不见永宁,他问玉茗,“公主呢?”

    玉茗答道,“公主有事一大早便进了宫。”

    陆晅只以为永宁又去芷兰宫见她母妃了,但在公主府上等永宁等了一天都不见永宁回来,便寻思难道永宁是被贵太妃留在宫中过夜了么?可是他明明有跟永宁交代过他今晚会过来,她就算要在宫中过夜,也该先给他捎个口信才对。

    他叫来玉茗,“公主有没有说去哪个宫门?”

    玉茗回想了一阵儿,说道,“公主临走时好似交代了赶马的去乾西门。”

    乾西门……陆晅皱了皱眉,那个宫门比较偏,与后宫相距甚远,若是去看贵太妃也不应该走那个宫门才是。

    陆晅突然想到什么,“公主是应召入宫的么?”

    玉茗也很奇怪陆晅为何会知道,“正是,昨天从宫中来了旨意,说是叫公主进宫一趟。”

    陆晅当即二话不说就上了马,绝尘而去。

    待他赶到乾西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守卫见一人骑着马飞奔而来,上前盘问是何人,待看清了是一脸漠然的定安候,吓得连连行礼,“小的有眼无珠不知是定安候,这就放行!”

    乾西门刚一打开,陆晅就骑着马冲了进去,守卫刚想说宫内不可骑马,但见侍卫长冲他使了个眼色,便闭嘴了。

    这可是定安候,这全天下谁不知道,大梁真正掌权的人是谁呢?这就好比你跟皇帝说“皇上宫内不可骑马请您下来”是一个道理,除非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陆晅骑着马一气儿骑到了甘泉宫门口,宫内的守卫见陆晅这般怒气冲冲的打马而过,都以为陆晅忍耐了这么久这是终于要逼宫了,一时间不免都有些激动,但又见这定安侯爷只身一个人,又犯了嘀咕。

    陆晅翻身下马,将马鞭随手交给一个小太监,也不管那小太监能不能拽得住他的极品沙丘马,就这般迅步进了宫殿。

    他刚要进门,一个小太监就匆匆忙忙的拦住他,“侯爷,侯爷您现在不能进去啊侯爷!待小的给您通报一声啊侯爷!”

    他踹了那小太监一脚就推开了宫门,却见永宁刚好自里面出来,乍一看见他有些微微的吃惊,“你怎么来了?”

    陆晅抬头往里看去,却见萧远搂着那新得的北楚公主正在饮酒作乐,见了他,哈哈大笑一声说道,“没想到咱们定安候爷也是个痴情人啊,一会儿见不着我这皇妹便忧心成这样,”萧远放开那美人,摇摇晃晃的从王座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说,“寡人只是找我这唯一的皇妹谈谈家常罢了,还能吃了她不成。哪里用得着陆卿再亲自跑一趟呢。”

    “来来来,陆卿,”萧远摇摇晃晃的拿着一个酒壶,就要递给陆晅,“臣新得了巴特尔皇子送来的马奶酒,很是有劲儿,陆卿是战场上的恶神,想必也是很喜欢这劲儿大的酒的,陆卿与我痛饮一番可好啊!”

    陆晅却淡淡的冲萧远一拱手,“臣还有事,便不打扰皇上的雅致了,先行告退。”说完,便拉着永宁的胳膊离开了大殿。

    萧远笑着目送陆晅拉拽着永宁离去,抬臂朝自己口中灌了一大口酒,唇边挂了一丝轻蔑的笑。

    先前那替陆晅看马的小太监见陆晅出来了,可算得了救兵,苦哈哈的脸上挤出来一个谄媚的笑,“嘿嘿……侯,侯爷,您的马,您的马,奴才给您牵好了。”

    陆晅没有说话,只自那小太监手上接过马鞭和缰绳,便跨上了马,一伸胳膊就将永宁抱了上去,左手抱紧永宁,右手一挥鞭,马儿打了一个响鼻,便扬蹄而去,吓得那小太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永宁被陆晅抱在怀里却不安分,抬手推着他,“宫内是不允许骑马的陆晅!”

    陆晅左手更加揽紧了她,“那又如何?我便是骑了,又能怎样。你别动,小心掉下去。”

    可永宁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挣扎着,到最后直接用手肘朝后锤了他一下,饶是永宁是个女子,肘击也是很痛的,陆晅闷哼一声,将马儿停了下来,扳过她的身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怎么!”永宁又抬手打了他一下,“你为何要在宫里骑马?你不知道这是违禁的么!”

    陆晅皱了皱眉,“违禁?我又几时怕过?谁敢治我的罪?”

    “你,你,”永宁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气性,“你就不能下马好好走么!你是有毛病还是怎么着,不知道这样会很招摇么?!”

    永宁很少这般对他发脾气,况且还是在外面,她以前就算生气了顶多也只是在闺房里与他置置气,但那气也是过一会儿就消了,权当做闺房情趣了。但今天永宁这气性来的没头没尾的,又这般大,陆晅被她这么一吼,登时火气也上来了。

    “现在天已经黑了,不骑马出去难道等着下钥匙么?!我在你府上等了你一天还跑过来接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陆晅的声音渐渐冷下来,“亏我还担心你发生了什么事,永宁,你真是好样的!”

    “你爱等那是你的事!你大可以不来接我的!你的事与我何干?!”

    “你!”陆晅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伸手在永宁下巴上捏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等下出去再收拾你。”

    说完,陆晅便将永宁按在了马背上,狠狠一抽马臀,飞快的朝宫门跑去。

    陆晅一路飞驰出了宫门,守卫的侍卫见陆晅这般疾驰飞来,还搂抱着一个人,面上的表情比来的时候更可怕,当即也不敢多问什么,没等陆晅喊便先开了门。

    “陆晅!”永宁喊道,“出宫门是要下马的!”

    “老子就是不下马!”陆晅将她按到在马背上,狠狠的朝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你又奈我何!”

    “陆晅你个混蛋!”永宁伏在马背上骂道,她想起身给陆晅一巴掌,但又被陆晅的大掌按在了马背上。

    “你……你放我下来!混蛋……你放开我!”

    “想让我放开你?”陆晅冷笑一声,用力的又抽了一下马臀,“等下辈子吧!”

    这般一路飞奔疾驰而来,很快就到了公主府,马儿刚停好,永宁就迫不及待的要下马,但她颠簸了一路,又害怕又生气,两条腿早就软成了面条,一下马便站立不稳的要摔下去,幸好被玉茗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公主,”玉茗惊讶于永宁的瘫软,“你这是怎么了?”

    “扶我进去,”永宁连看都没有看陆晅一眼,直接对玉茗说,“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玉茗闻言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陆晅,但还是扶着永宁进去了。

    陆晅看着永宁没有一丝留恋的进了府,甚至连一个眼风儿都没丢给他,瞬间就炸了,他冷着脸一言不发的上了马,绝尘而去。

    “公主……”玉茗听着马蹄声渐渐走远,小心翼翼的问道,“您和侯爷……怎么了?”

    永宁却没回答,而是说,“莲子他们走得慢,估计还在路上,你等会儿记得派人迎迎他们。我累了……晚饭给我端到寝房来。”

    “……是,公主。”

    陆晅气冲冲的回了府,将寒光丢给了马夫,便回了府。

    成槐见陆晅回来,还没行礼便被陆晅怼了一回,“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交给你的事情不用办么?”

    “可是侯爷现在天都黑了啊……”

    “天黑了又怎样?难道打仗的时候天黑了都不打了么?!”见他还在,“你干什么?怎么还不走?”

    “啊是是是属下这就离开……”

    成槐眼观鼻鼻观心的装缩头乌龟,等着陆晅拂袖走远了,才问旁边的小厮,“侯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脾性?”

    小厮摇摇头说,“侯爷今儿处理完公事就去了公主府。之后便回来了,听说侯爷气的连寒光都给抽的快伤了呢。”

    “寒光?侯爷不是最爱惜这匹沙丘马的么?”

    好的战马跟着主人时间久了,便会与主人通了灵儿,这匹名叫寒光的马是陆晅从小马驹养大的,极品沙丘,很通人性儿,在战场上救了陆晅很多次,是以陆晅很爱重它,有时候得了空便会带着寒光去好的草场吃草,还亲自刷马,惹得有一阵儿大家伙都说指不定侯爷就跟着寒光过一辈子了呢。

    但是侯爷这么爱重的寒光,今日都被侯爷的怒气所伤。

    但是一听公主府成槐便了然了,定是这不让人省心的公主又做了什么事情惹了自家主子生气。成槐本就对这个公主很有意见,一听俩人闹翻了很是高兴,屁颠屁颠的就去找山伯了。

    陆晅进了门,将披风扯下来扔给了噤若寒蝉的婢女,便进了内间。婢女哆嗦着问道,“侯……侯爷,用饭还是在书房用么?”

    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陆晅冷冰冰的一句‘滚’给打了出来。其实她们这个侯爷不管长相还是身份都是一流,府里头的婢女们怎么会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这侯爷的脾气实在是太不好了些,整天要么是冷着个脸就是面无表情,对婢女也没半点旁的心思。原先有个负责给侯爷梳洗的婢女,就是趁着给侯爷宽衣的时候撩拨了一下,直接被侯爷给扔了出来。

    真的是扔了出来。之后她便再也没见过那个婢女,然后从那天起给侯爷穿衣的人便统统换成了小厮。可以说她们侯爷简直是清心寡欲的可怕。

    那婢女摇了摇头,心道能不能去求求山伯,把自己弄到会客厅伺候。

    这婢女这般的心思若是被永宁知道了,永宁定是要惊讶的下巴都脱臼,她见到的陆晅分明就是个镇日笑眯眯,不要脸,没脸没皮,怎么掐怎么打都不走的牛皮糖。至于什么清心寡欲,呵呵哒,你是在开玩笑么?她脸上常年不消的上火痘和身上不知道随时会出现在哪里的吻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成槐与山伯交过了底儿之后,山伯来到陆晅的寝房,先敲了敲门,就听见陆晅冷冷的说道,“滚,不要来烦本侯。”

    “公子,是老奴。”

    陆晅这才放轻了声音道,“山伯,有事么?”

    “公子晚间还不曾用饭,要老奴把饭菜给侯爷端过来么?”

    “不用了,山伯且下去休息罢,不用管我。”

    “公子,世间男女情爱就是如此,其实看开了就会发觉索然无味,且永宁公主不管性情还是身份都绝非公子良配。公子放心,老奴会继续为公子寻找最适合公子的良配。”

    陆晅正想再说不用了,但山伯已经走了。

    梵音教的圣女啊,陆晅默默的想着,比丘都不复存在,更何况是依附于比丘生存的梵音教呢。

    山伯的问题陆晅只琢磨了一会儿便抛到了脑后去,他想的更多的是关于永宁的事情。永宁向来脾气很好,为何进了宫一趟就发了这么大的火气,还是针对他来的。果然还是萧远跟她说了什么。

    虽说永宁是大梁唯一的公主,但萧远并不觉得这个妹妹有多么尊贵,说牺牲妹妹的未婚夫就牺牲,说把她卖给南藩就卖。虽说之前之所以会让永宁去南藩联姻是他的主意,但那不是因为当时他还没爱上永宁呢么。若是现在,他又怎会将永宁再嫁给旁人。

    说来那次的事情他也是很后悔的。若不是永宁被送去南藩,她也不会认识宁怀因,也不会招惹上这个难缠的家伙。但是若不是那次,他也不会和永宁有交集,也不会有以后的这些事情了。

    冥冥中自有天注定的事情,人为是无法改变的。也许上天注定要让永宁纠缠在这几个男人之中也说不定呢。

    难道萧远和永宁说了之前的事情?但是他觉得永宁应该也是知道的啊。她毕竟之前那么的防备他来着,他是费了多大的功夫啊才让永宁对他敞开胸怀。

    嗯,永宁的胸怀是个好胸。

    这般又分析了种种理由,陆晅都没能找到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他一个人冷静了下来,便也不气了,准备找永宁好好问个明白。男人的思维便是如此,等气消了便会积极的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与女人的思维大相径庭。

    永宁晚饭只吃了几口,便搁了筷子,任莲子和玉茗怎么劝都不再吃了,她早早的拆了发髻卸了残妆,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自己躺在床上生着闷气。

    其实她也睡不着,只是有点心累,只想在床上躺着。她其实也没什么好跟陆晅发火的……但是当时一时情急才会那样对他。

    今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甩脸子看,以陆晅的脾气,该是不会原谅她了吧,不会原谅她也好,最好这一段都别再来找她了,省得再叫她担心……

    但是她心里怎么这么伤心呢,就跟喝了一整瓶的陈醋一样,酸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感觉床帐被掀开了,永宁连忙把流出来的眼泪擦掉,说道,“莲子,你进来干甚……”

    却见陆晅,穿着一身湖蓝色的衣衫,虽然还是下午的那身儿,但却仿佛像一记清凉贴,将她胸中的烦闷都驱散了。他背着光,看不清面目,却只能看到他那精致玲珑的下巴。

    陆晅坐在她床边,叹了口气,“自己这不是也哭上了么,作甚么方才还对我那般凶。”

    永宁把又流出来的眼泪用袖子擦掉,身体朝里侧躺着,带着鼻音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擦眼泪啊。”

    只不过一句话,永宁的泪便决了堤,她没忍住,嘤咛出了声。

    “自己也这么委屈……”陆晅上了玉床,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搂在怀里,“可是气我白天凶了你?”

    永宁低着头不说话,只知道摇头。她怕她一开口,哭声就会不受控制的跑出来。陆晅也不勉强她,只抱着她慢慢的用大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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