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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我家的侯爷爱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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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高兴兴的送走魏紫应,虽然这货满脸不情愿,非要跟她解释清楚他真的没有去青楼,但是这是缇夫人跟她讲的,缇夫人可是大梁八卦的中流砥柱,她说的消息一般都不会假。

    刚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她还有点吃惊,为了验证真假还特意去问了外祖,虽然外祖没说什么,但是外祖一脸愤恨的表情和言语已经出卖了他:

    “就该让他再多跪几日!”

    哦……想不到,小时候和她一起玩泥巴穿开裆裤的小盆友已经长大了啊,都会逛青楼了,还一下子找了好几个……啧啧啧。

    永宁有种我家的二猪终于会拱白菜的感觉。

    但也没见魏紫应找什么侍妾暖床什么的,难道是那一次的经历不怎么愉快?从此有了心理阴影?哎呀这事儿可是头等大事儿,魏家要是断了根,外祖估计要气死。那她要不要找个机会开导开导他呢?后来发生了这许多的事儿,她也把这茬事儿给忘了。

    魏紫应走了以后,她又抡起膀子指挥着公主府上的人收拾了一下午,把厚重的布帘换成纱帘或者珠帘,里里外外擦一遍,又把春季的衣裳都拿出来重新晾晒了一遍。这般忙活了一下午,永宁终于有空喝口茶歇歇。

    茶叶泡了没两遍,莲子便说,九人团来给她请安了。她想了想,便叫他们进来了。

    看着这一个个的面孔,唯独少了云画屏,永宁心里还是有些怅然的,也不知道云画屏这会儿到边关了没,回头找个人问问,也好了却她一桩心事。

    过了这么久,这一次,永宁才真真正正的把人给认全了。除了玉茗之外,那个穿一身粉色衣裳的叫轻尘;在身边站着的那个娃娃脸叫夏华;长得最man的是东杏,她确认了三遍,感叹一个这么孔武有力的人怎么起了这么个娘娘腔的名字;最异域风情的来自苗疆,叫德夯,五官深邃,一见她就拼命的抛媚眼儿,直抛的她心慌;剩下几个都做书生打扮,分别是弦迟,刘良,沈浪和谢阳。

    不得不说,古往今来,都是比较有特色的的出挑的人容易出名,这几个人挨个报了名字之后,她头都大了,只记住了轻尘和德夯以及东杏。至于其他的,原谅她有点脸盲。

    就在永宁例行公事的问了几人‘吃的好不好啊’‘睡得好不好啊’‘兄弟之间有没有发生矛盾啊’之类的话后,拉皮条专业户管家就抱着一摞册子走了进来,对她弯腰行了一礼之后,翻着册子说道,“公主的月事已经过去,可以召人侍寝了,不知公主今晚想叫谁侍寝?”

    一席话激起千层浪,永宁刚喝的一口茶就差点喷出去,呛了她半天,她掏了掏耳朵,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侍寝?”

    管家笑的很奸诈,“是的,侍寝。这是皇上的意思,今儿早宫里头来了旨意。还请公主殿下早日为大梁开枝散叶。公主今晚想召谁呢?”管家话音儿一落,几个面首的脸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永宁,永宁清楚的看到,那位来自于苗疆的选手的媚眼儿抛的更厉害了。大哥,你是不怕抽筋还是咋的?

    她?一个公主,和面首为大梁开枝散叶?

    这萧远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

    永宁说道,“我今天不想召人侍寝。”

    “不想点人也可以,”管家从身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个木制托盘,上面放着九个玉牌,呈到永宁面前,“那还请公主翻牌子吧。”

    永宁瞠目结舌的看着托盘里头的玉牌,咽了口口水,她有一种她不是公主而是女皇的错觉。

    “公主,还请翻牌子吧,奴才好准备接下来的事宜。”

    永宁笑着说,“我就非得今晚召人侍寝么?”

    “奴才已经着人看好了时间,这几个良家子奴才也已经请人看过,都是生育能力很强的,公主今晚,必能一举得子。”

    永宁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慢慢起身,“本宫……”话还没说完,她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整个花厅瞬间人仰马翻,莲子连忙抱住永宁的身体,哭得跟死了亲娘一样,“啊!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不要丢下莲子啊公主!”

    那几个面首也如临大敌,公主晕倒了,若是此时谁能在公主身边伺候着照顾公主,待公主醒来之后必定身价攀升,一时间也都吵吵嚷嚷的:

    “公主晕倒了且让我看一看!我小时候学过医!”这是东杏。

    “你学的那是什么医还不如我们大苗疆的医术好!我药草一下保管药到病除!”这是终于不抛媚眼儿的德夯。

    “我呸!什么穷乡僻壤的东西也敢给公主用!我在家学过推拿手法,让我给公主推拿一番必定活络经脉!”这貌似是弦迟?还是刘良?算了她分辨不出来了……

    最终,还是管家主持了大局,先将永宁送回房,又将良家子们都送回各自的院落,又派人从医馆里找了一个大夫,大夫给拔了半天的脉,只说身体虚,好好养着就行了。

    说白了就是屁事儿没有,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活蹦乱跳了。

    但‘身子虚’这一借口,古往今来,屡试不爽。永宁还特地问了问能不能行房事,被大夫义正言辞的给教育了一番:“公主殿下身子虚弱,更不能耽于房事,切记切记,一定要节制,不然阴经亏损就得不偿失了。”

    永宁很是乖宝宝的点了点头,完了很大声的与莲子耳语一番:“哎,莲子,这可怎么办呢,我这身子啊,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召人侍寝了,真是难过啊。”

    莲子也很是善解人意的说,“哎呀主子不要伤心,这几天奴婢一定好好的为各位良家子进补,好叫他们时刻准备着。”

    两人这般说完,还贼兮兮的看向管家,一脸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管家不愧是见过大风浪的,很是淡定的收了册子和玉牌,说道,“那奴才就先下去了,公主好生歇着。”

    “也好,”永宁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做西施捧心状,“叫他们也不要太失望了,等我身体好了,人人都有机会的。”

    管家嘴角抽了抽,抱着册子走了。

    永宁和莲子对望一眼,贼兮兮的笑了。

    晚间,永宁半夜里口渴的慌,迷迷糊糊的起来想倒茶喝,可伸手在床边摸了半天,愣是找不到茶杯在哪儿。

    “你可是在找这个?”

    空气中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吓得永宁登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但见床边立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月光从他身后打过来看不清面孔,但那只伸出的手却惨白惨白的,犹如森森白骨。

    永宁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她以前听过香粉婆的段子,若是香粉婆问你这是不是你的香粉,千万不要答应,不然香粉婆晚上就来来取走你的脸。

    她颤颤巍巍的说,“不,不是……”一边说一边默默的在心里念了一遍阿弥陀佛。

    那人却没什么动静,相反的还越走越近,大喇喇往她床头一坐,吓得永宁又往床里头缩了缩。

    “你不是方才,还念叨着口渴么?怎么这会儿又不喝。”

    这人走的近了,永宁才分辨出来,她朝前探了探身子,犹疑的喊道,“侯,侯爷?”

    那人轻轻笑了一声,清清脆脆犹如珠落玉盘,在这空寂的夜里便显得格外的清晰。

    “哟?总算认出来了?”蓦地探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你这女人,屋子里平平白白进了男人也不慌也不乱,还能这般气定神闲的说话,我当真是小瞧了你。”

    怕陆晅又误会什么,永宁慌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这不是认出来侯爷了才没有叫么。要是搁旁人,我早就抄家伙一棍子抡死他了!”

    陆晅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将永宁半抱在怀里,慢慢往后躺靠在床头,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永宁头发上摸着,永宁心想我头发油死了三天没洗了你也摸得下去,难道对我是真爱。

    她不知道的是大梁女子梳妆多爱用头油,便于簪髻,但每日这般抹下去头发早就油成一缕一缕的了,要是头发有味儿了就用带香味的头油抹,是以相较于大多大梁女子而言,永宁的头发是难得一见的清爽了。

    陆晅也不说话,就这么像撸猫一样摸着她,她不禁打了个哈欠。

    陆晅这才说,“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永宁马上就知道陆晅这是干嘛来了,敢情是为了白天的事情来兴师问罪来了。永宁从陆晅怀中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跪坐好,“这个,我表哥是奉了我母妃之命专程来送我的,我若是这般跟侯爷走了,他怕是不好跟我母妃交代。”

    “如何,跟着我不能叫你母妃放心?”

    “不不不,当然不是,现在不是还不知道侯爷你在‘逑’我么……”

    “哦?是么?我以为去年送你进宫和你母妃见那一面你母妃已经很清楚了呢。”

    永宁头上慢慢流下一滴汗来,心想这位大爷怎么这么难哄。再说了我当时根本就是你的囚犯好不好,哪有什么人权可言,天底下放哪个娘都不会放心让闺女跟着他的吧。

    既然哄不成,她决定祭出直男的大杀器——爱的初体验之转移话题。

    “那个……侯爷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就刚才。”

    “啊……侯爷不困么?”

    陆晅斜眼睨了她一眼,又看向前方,“本来是要睡的,但是接到某个人要召良家子侍寝的消息之后我就睡不着了。”

    永宁一听,立刻神经兮兮的往周围看了看,心想莫不是陆晅在她身边安了摄像头不成,怎么什么都知道。但这不是重要的,她双手举高高,“我发誓,我可没有想召人侍寝的心思。都是拉皮条的管家搞出来的事情。”

    “你那管家倒是多事,明日我便给你再指派一个管家,这个管家就辞了去。”

    永宁登时陷入了两难。这个王管家她原先以为是魏紫应办事不利,不知道从哪个青楼找来的人,后来一探查才知道,萧远为表体恤,特意给她拨了个管事。是以这管家摆明了就是萧远的人。

    她原先有心将这管家弄走,但是一想,若是萧远又派了其他的人前来,她岂不是又两眼一抹黑了,这样倒还好,她知道这人是萧远的人,做事便会留个心眼儿防备着他。

    可如今若是让陆晅替她找人……嗯……那这管家是谁的人可想而知了。

    萧远的人和陆晅的人,哪个比较好一点呢?

    永宁犯了愁。这两个家伙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就好比问你,你是选择吃安眠药死呢?还是选择上吊死呢?她哪个都不想选。

    陆晅看出了她的迟疑,慢慢逼近了她,“怎么着,你还舍不得你那什么表哥给你找的管家?”

    看来陆晅还不知道这王管家的底子。永宁想了想,说道,“这你可冤枉我了,侯爷有所不知,这王管家,是我皇兄特地为我找的,简直就是我皇兄的走狗,今日里也是因着他跟我说这是皇上的旨意,我没法子了,还是装的病才糊弄过去的。”

    永宁双手握住陆晅的手说道,“侯爷,你可要相信我,我可是比小白菜还要纯情!”

    陆晅被永宁这般握着手,面上神色稍稍好了些,他反手握紧,不甚在意的说道,“不就是一个管家,只管打发了,就说是我的意思,皇上那边……难不成还会为难你?再说了,皇上如今沉醉温柔乡,怕是没这个闲工夫还管你。”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万一我皇兄再派人进来,那我可怎么办,防不胜防啊是不是。所以说呢,还是留着他好。侯爷你只要想想法子叫他别镇日里给我找麻烦就成了。这样是不是两全其美呢?”

    陆晅定定的看着她,“我怎么觉得我被你下套了呢。”

    “啊?下套?什么套?避孕套?”她仰着个小脸装傻。

    陆晅蓦地笑了,翻身将她压住,“用不着避孕,若是有了,你安安心心生下来便是。”

    永宁这么突然的被陆晅压住,有些不自在。虽说她不知道被陆晅这样压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新体验。

    永宁头往一边扭着,有些害羞不敢看陆晅。现在天气热了,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只穿一个薄薄的丝质睡袍,里头是未着寸缕。就她这睡相,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能发现睡袍卷到了胸口上,全都堆在了脖子那块,连胸都盖不住,更别提下头的身子和腿了。

    这会儿陆晅这般压着她,虽说陆晅的衣裳严丝合缝的全穿的整整齐齐,但是她……

    凉凉的衣料贴在她身上,永宁的脸越来越烧的慌,她伸出手推了推陆晅,“侯爷,你,你先起来,你太重了……”

    陆晅稍稍将身子抬起来些,但下半身还是跟她紧紧的贴着,他双手撑在床上,大言不惭的问她,“这样呢?这样总该不重了吧。”

    不重你妹!你这有什么区别!永宁翻了个白眼,“侯爷你……啊!”

    一个热热的东西贴在她的腿上,一跳一跳的。

    永宁当即就羞红了脸。

    “侯爷,”永宁挤出来一个微笑,“你……要不要收个侍妾什么的?总是这么……嗯……憋坏了不好。”

    说好的清心寡欲呢?这么容易冲动,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在军营里搞基不成!

    陆晅慢慢把脸埋进她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为什么要收侍妾?她们自是都比不上你。所以……你要快些爱上我,”陆晅在她脖颈处浅浅的吻着,激起来一片的小米粒,“我这个人最是没什么自制力,万一你太久都没爱上我,我保不准哪天会做出什么事情……懂么?”

    永宁缩着脖子,耳朵红红的,欲哭无泪的点点头。

    “夜深了,睡吧。”

    陆晅从永宁身上下来,却是脱起了衣裳,永宁吃了一惊,一把就攥住了陆晅的手,“侯爷,夜深了,还是快些回府吧。你刚回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吧。”

    陆晅不理她继续脱,“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再回去就睡不成了,怎么,你收留我一晚都不肯?”

    永宁听得只想哭,什么收留啊,有收留到主人家自己床上来的么。而且定安侯府和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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