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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我家的侯爷爱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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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和公主府一样都在东城区,陆晅这样的功夫就算飞檐走壁一会儿就到了,连茶都不会凉。他说着什么睡不成,分明是借口。

    “这,我的床太小……侯爷白日里操劳,晚上挤在这小床上睡怎么行。啊对了侯爷,你怎么来的?”

    “翻窗进来的。”

    “我知道是翻窗……侯爷自己一个人来的么?”

    “还有两个影卫。”

    “影卫呢?”

    “在外面守着。”

    “哎呀侯爷,我们在这边睡大觉怎么好意思叫影卫大人们熬夜呢,虽说是侯爷的属下,但是侯爷也要多多体恤啊,不然总是这般盘剥底下的人,可是会有民愤的哦。剥削劳动人民是资本家才干的事情,我们作为新一代的……额,应该是大梁新子民自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啦。要我说您还是带着影卫小兄弟们回侯府,这样呢您也能睡个好觉,影卫小兄弟也能早早的休息……”

    她这边滔滔不绝的说着,那边陆晅却是已经麻利的脱了外袍中衣并亵衣,露着胸膛,将衣服一股脑的从长长的一直拖到地上的床帏中扔出去,搂着她直接躺了下来,“说这么多你都不渴么,睡觉。”

    永宁被陆晅紧紧的搂在胸前,她的脸贴着陆晅的脖子,听着那一声声沉闷的心跳,很是不真实。之前从南藩落水逃亡出来的路上,她就算和陆晅同塌而眠,也都是和衣睡得,哪有像今日这般,脸贴着脸,肉贴着肉。

    她僵着身子躺了一会儿,觉得热的很,便想换个姿势,这般扭转了一会儿,陆晅突然抱住她将她的屁股压贴上了他的下半身,永宁登时不动了。

    “想今夜就让爷吃了你就再动一下试试看。”

    永宁的脸红的都快成猪肝色了。从此之后,永宁便一下子都不敢动,乖乖的叫陆晅搂着睡了一夜。

    陆晅倒是像抱抱枕一样搂着她睡得香得不得了,睡到半夜睡得沉了,还把腿纠缠到她腿中间去,她这般被紧紧的搂着,腿又被压着,真是苦不堪言。她不时抬头看看陆晅,觉得他睡得差不多了就稍稍动动,可总是她还没动个腿呢,陆晅就跟有感应似的变本加厉的给压回去。

    到最后,陆晅简直整个人都是压在她身上睡得。而且,一只手还很巧的搭在了她的胸上。她拂开,又放上去,拂开,又放上去。

    尼玛……

    后来她问缇夫人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时候男人都是这幅德性,被缇夫人调笑了好久:

    “那怎么能呢,我们家阿温最是会疼人,晚上睡觉的时候从来不敢压着我,都是叫我枕着胳膊,让我把腿放到他身上的。至于其他的面首,自是没那个资格跟我同床共枕的睡觉的。”

    “你不会,没出息的被哪个面首给压了吧?我可告诉你,你是萧家的女人,怎能被区区一个面首压了?赶紧给我压回去!出去可别说你是我交得朋友!”

    到后来,永宁总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不知道陆晅这人发什么神经,大清早的拉着她乱吻一通。她被吻的喘不过气,可困得没法子眼皮子睁都睁不开,只好叫他为所欲为。

    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我的天我还没刷牙呢……

    后来她想了很久,为何陆晅一晚上都老老实实的,偏偏一到早上就兽性大发,直到她想起来年代久远的生物课上,带着金丝边眼镜梳着三七分的生物老师告诉他们的那个词,晨勃。

    她醒来的时候陆晅已经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有没人叫人看见。她搂着被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有些难以置信。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幻,夜晚踏月而来的鬼魅,在与她温存了一夜之后烟消云散,再也不复存在了一般。

    所幸的是她一贯懒散,要不是有美食诱惑她是不会起来吃早餐的,于是莲子叫起也很晚,这才没漏了陷。要是在宫里,她母妃拿着长枪进来喊她起床,却看见女儿床下扔了一堆男人的衣服,自己冰清玉洁的宝贝闺女被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野男人搂在怀里,估计不是陆晅死就是她死。

    再者,跟陆晅说好的,在她爱上他之前陆续都不能动她的,结果不止动了,还这般赤身*的赤诚相待。她头痛的捂住额头,真相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她这个怂不拉几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于是她特意修书一封,派人给陆晅送了过去。她简单列了一套奖励规则,陆晅若是追求她的手法比较高明,让她高兴了,则奖励抱抱一个,若是她非常高兴,则奖励香吻一枚,若是让她感动的五体投地,则奖励摸摸一个。等等等等,以此类推。

    由于昨晚陆晅的行为,已经严重透支了他的奖励额度,于是在很久一段时间内,陆晅都将不能抱抱也不能亲亲也不能摸摸了。信笺送达即生效,还望陆晅遵守。如果陆晅不遵守,那两人的约定一笔勾销。

    没过多久,陆晅就派了一只鸽子来送了信,上面啥都没有,只一个字:

    “好。”

    永宁笑了笑将回信收起来,这陆晅,看来还很听话嘛。

    莲子伺候着永宁梳洗,刚坐到饭桌前等着上菜吃中午饭,永宁便看到了熟悉的玉茗的身影。永宁问道,“玉茗,你怎么来了?”

    玉茗还是那个玉茗,只是打扮做派与往日不太一样,他将手里的册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对永宁行了一个礼说道,“王管家昨夜里病倒了,便叫玉茗代为暂管府上的事务和公主的起居。”

    一听拉皮条老王病倒了,用脚趾头也知道这是陆晅的手笔,永宁很开心,与王管家一比,玉茗就显得温柔可爱的多,至少他再也不会叫她翻牌子了。

    这么一想,永宁对玉茗的态度便也格外的好起来。

    “嗯,那便有劳你了。莲子以前在宫里时也是做过大宫女的,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便去问她好了。”

    “是,公主。”玉茗又重新将册子拿在手上,“公主尝尝,今天的午膳如何?”

    永宁吃了一口,味道确实好像和平时的不太一样,但是没什么差,她便没在意,“今儿个的菜不是厨娘做的么?”

    “啊,厨娘前几日里染了风寒,一直不见好,今儿早上眼看着撑不下了,我便找了旁的厨子来顶替,”玉茗脸上慢慢现出一个腼腆的笑意,“公主没觉得不妥便好。”

    拉皮条老王昨天才倒下,这担子玉茗是今早才接的,短短的时间里他居然就能找到手艺和厨娘差不多的人,虽说也有她懒散不吃早餐带来的富余时间,但归根到底还是玉茗有些本事。

    且看看玉茗接下来管的如何。永宁便想着真不行就让老王退休,让玉茗接班当个二管家好了,就跟温公子一样,也算她自己的人。存了这个心思,永宁看玉茗的眼神便越发的炽热起来。

    玉茗见永宁这般‘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心下有些惊喜,心道自己领了这差事果然没错,平日里公主总是对他们有些防备,明明是公主自己首肯的良家子,却总是对他们避若蛇蝎,东杏还在私底下难过了好几回,说道为何之前公主对云画屏那般好,到了他们身上,却看都不看一眼。

    他们这些人,都是背负着家人的期许和骂名而来,就盼望着能够早日和公主圆房,叫公主怀上自己的孩子。

    但此事又不可操之过急,看昨夜里公主的脸色就知道。

    他不担心,他与公主有的是时间日夜相对,他虽不是这几个当中长相最好的,也不是最有哄人的手段的,但他至少认识公主在先。

    他能看得出来,公主对他没有防备。这便是他最大的筹码。

    玉茗这般想着,便施了一礼,告退了。

    事实证明玉茗还是有些才能的,虽说刚接手有很多事情不熟悉,但慢慢的也上手了,永宁便直接任命了他当公主府的二管家。至于拉皮条王管家,刚巧永宁前段时间钱多了烧得慌买了一套城外的温泉别院,便打发王管家去了别院管理。

    玉茗做事做的好先不提,最好的就是再也没叫永宁翻过牌子,虽说她总是能在后院花园子里‘偶遇’不同的面首,但不那般赶鸭子上架,她已是十分的惬意。

    这日,永宁和缇夫人在缇夫人府上吃茶。缇夫人看着跟在永宁身后亦步亦趋的玉茗,挑了挑眉说,“这孩子是你的新欢?”

    “什么新欢啊,”永宁说道,“这是我刚提拔起来的二管家,很是有才能,我很倚重他呢。”要说真是,玉茗看着温温顺顺的一个人,没想到干起活来条理清晰的,留在她府上当个面首真的是可惜了。

    缇夫人却不以为然,“什么二管家,我家阿温还是大管家呢!是不是,阿温?”

    阿温往缇夫人嘴里喂了一块花糕,面上带着宠溺的笑容,“夫人就会说笑。阿温不过是个夫侍罢了。”

    缇夫人十二个面首天团里面,只有这个温公子被提成了夫侍,就跟男人后院一样,妾侍虽然是妾侍,将来有了主母还是要低人一头,但比起来暖床丫头,已是高了不止一个层次了。暖床丫头说白了也只是个暖床,他日不需要了,发卖了或者许配人了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妾侍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家的家眷,不可随意发卖抛却。

    缇夫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驸马,这阿温,便是贵夫了。

    “哎对了,过不久就是你的生辰,”缇夫人递给她一块鹅儿卷,“你打算怎么过?”

    永宁捏了一块在嘴里吃着,“唔……这还没想过,往年都是在宫里头过的,母妃坐了一桌子菜,和父皇三个人一吃就完事儿了,第一次在外面过,还有些不适应呢。”

    “那是你还没及笄的时候,你去年及笄宴,皇上不还给你大摆了一桌?今年也不知道会如何。”

    提起去年及笄宴,永宁的脸色便不大好起来,含糊了两句,“左右是不打算再在宫中过了。”

    “你自己开了府邸,本就不该再在宫中过了。你母妃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到时候快生辰了再跟皇兄请旨意,叫母妃能出宫为我庆贺生辰。”

    “唔,这也好。想好在哪儿办了没?”

    要是缇夫人不提,她几乎都要忘了,再过几天的四月初八,就是她十七岁的生辰。若是她当初能够顺利嫁给宁寰,说不定过几日就是王孙的满月宴也说不定。

    见永宁不答,玉茗却说,“回夫人,公主生辰已提上日程,微臣正准备着呢。公主不喜外头,便琢磨着在公主府阁楼摆个宴席,请一些戏班子或是杂耍艺人热闹热闹,公主觉得呢?”

    玉茗确实将她的脾气摸了个十足,她这宅家的性子,要真叫她再上外头她还觉得麻烦,在公主府摆宴便很好。

    永宁打着扇子,对玉茗一笑,“我竟不知道你偷偷的准备着呢,还真是细心。”

    “公主的生辰,微臣自是不敢忘。”

    “哦呀,敢情是人家玉茗给你的惊喜啊,都怪我这嘴,倒先给问出来了,该打!”说着,缇夫人便朝她那涂了口脂的樱桃小嘴上打了一下,这般俏皮的动作,倒像是个十几岁的稚龄女童。

    “夫人……瞧你,”阿温执了巾帕,一点一点仔细的为缇夫人擦着唇边花了的口脂,“这般大的人了……却还是这般毛毛糙糙的像个孩子似的……”

    而缇夫人,却并未像往日那般烟视媚行的调笑,只是微微红了脸,乖乖的叫阿温替她整妆。

    看到这儿永宁不禁慢慢的笑了。

    也许在深爱着自己的男人眼中,不管自己多大,哪怕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他眼里,女人也是始终是如幼小孩童一般的吧。

    阿温,或许是真的爱着缇夫人的。或许两人在少年时也有过一段情,但因为这种因缘际会而没能终成眷属。永宁突然想着,会不会缇夫人原先那个驸马临幸丫鬟的事情都是缇夫人一手安排的,只为能跟阿温在一起。

    而阿温呢,哪怕屈居人后只做一个夫侍,也要跟缇夫人在一起。会不会是这样呢?

    这些,都不得而知了。不过看着缇夫人鲜少露出的小女儿态,永宁还是很为她感到高兴。

    有这样的一个男子陪在她身边看花开花落,此生也算是无憾了吧。

    唇边却有被触摸的微凉感,是玉茗用手指,将她唇边的点心碎渣一一拂去,见她看他,微微浅笑,“公主,唇上沾了碎屑。”

    永宁也朝他微微一笑,“谢谢。”

    “公主客气了。”

    “哎呀,你们二人,”缇夫人又恢复了往日里那副不正经的样子,笑的娇艳,“明明是那种关系,还这么生分,难不成,是在玩小姐和管家的游戏?”

    “夫人就别打趣公主了,公主脸皮子薄,哪像夫人这般刀枪不入。夫人该喝药了。”

    “夫人怎么还喝上药了,”永宁皱眉道,“可是生病了?”

    “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些补身子的药而已,”缇夫人冲她眨眨眼,压低了声音,“前段时间房事不知道节制了些,便有些亏损。说来,这还都怨阿温呢。”

    阿温闻言面上一红,“公主还未出阁呢,夫人就不要说这些了。”

    “瞧瞧瞧瞧,阿温羞了。”缇夫人与阿温调笑了一阵儿,便对永宁说,“我要喝药去了,今日便不留你吃晚饭了。你可早点给我请帖,你知道我脑子不好总记不住日子,可别叫我误了你的生辰宴。”

    “那是自然,那永宁便走了。”

    “哎,回去小心些。”

    马车上,永宁坐在正中的软塌上,为了通风便将窗帘子都卷了起来,莲子和玉茗一左一右跪坐在她身前,车上铺了白狐狸毛的地毯,很是软和。

    莲子自打出来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会儿也不见回来,永宁拿扇子在她头上一敲,问道:“莲子,你这魂儿是又跑到哪里去了,叫你也不吭声呢。”

    “主子啊,”莲子又是既是挤眉又是弄眼的,“你觉不觉得,其实缇夫人没得病啊。”

    “没得病?”永宁想了想,确实觉得缇夫人气色挺好的,许是上了妆的缘故,“你怎么知道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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